8月16日,三伏第九天,安庆高温摄氏三十七度。下午突然接到上海郑晓芳电话:
她说:“徐老去世了,你知道吗?”
我说:“没听说。你听谁说的?”太突然了,我不大相信这是真的。
她说:“我出差到北京,刚回上海。这样吧,我把讣告给你发去。”听完电话,转身将这个噩耗告诉老伴。她倏地流下了泪来。我也跟着潸然泪下。女儿见到此景,不知所措,忙问怎么着?我才把刚才接到电话的消息告诉她。老伴叹惜地说了一句:“这样的好人世上难找。”
我与徐老相识很晚,都在退休之后。他在做《当代中国》的编研工作,我在做陈独秀的研究工作。1997年经翁飞同志介绍,我认识了徐老。我邀他参加陈独秀研究会,他欣然答应。我即与林茂森、陈铁健、唐宝林等学会领导联系,正式聘请徐亦孺同志为陈独秀研究会的顾问。他进了这个圈子之后,为陈独秀研究做出了卓越的贡献。甚为圈子里的朋友们所敬重。《陈独秀研究动态》前23期合订本出版,他亲自为之校对;《陈独秀诗存》出版他也为之校勘;《陈独秀著作选集》六卷本出版,他除了帮助策划还提供了一些资料;安庆独秀园的建成与他关系很大,从规划、施工、资金募集他都尽力而为,做了许多工作;在广州召开的陈独秀研讨会,他也出力不小。多年来,他走南闯北,为宣传陈独秀做了大量的工作,但从不让我和圈子里的人去说他的一点贡献。
他于7月八日去世,圈子里没有人知道,甚至于和他近年走得很近的陈红也不知道他去世的消息。这就是徐老的为人,这就是徐老的低调品格。
徐老,一路走好。这是我的祝福。
挽 徐 老
聚会京西似昨辰, 言谈笑貌尚精神。
何其撒手离群去, 陈研阵里少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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