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托派” 问题，有人仍视之如“非典”，避而远之。其实，“托派”、“斯派”、“毛派”都只是20 世纪共产主义运动中各个流派，站在新世纪高度看，都带有严重乌托邦成份。在上世纪的末期，都被邓小平理论否定了。

我国不少搞理论的人，吃皇粮，他们的职责是充当吹鼓手，因而很少有独立见解，也很难有什么理论创新。建国后写的那么多理论文章，现在能站得住脚的有几篇？

至于写党史，老在修修补补，不修补不行，但修补太多又怕否定自己太多，政治影响不好。当代人写自己的历史很难实事求是，我认为还是让后人去评说吧！总之，当前写党史，目的还总 为了宣传和教育，忠于史实，竟是第二位的。（2003年5月3日来信）